树木专家、指挥家、作曲家——克日什托夫·潘德列茨基多面人生
克日什托夫·潘德列茨基来自来自哪里?与塔德乌什·康托尔和萨尔瓦多·达利有什么关系?他的作品中为何出现犹太情节?他为谁种植树木的绿色迷宫,是否对爵士音乐感兴趣?让我们深入探讨这位杰出艺术家的非凡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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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日什托夫·潘德列茨基(又译:克里斯托夫·潘德列茨基、彭德雷茨基,Krzysztof Penderecki)于1933年出生在登比察(Dębica),一个边陲的犹太小镇(意第绪语名为:Dembitz)。这里的居民多数为哈西德教派犹太人,生活节奏很慢,百姓充满柔情地回忆起弗郎茨·约瑟夫一世和奥匈帝国君主制时代。因此,犹太文化的一些因素经常出现在潘德列茨基的作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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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当年听的音乐又再度在耳边回响。在我的两首作品《六重奏》(Sekstet,2000年)和《大协奏曲》(Concerto Grosso,2001年)中都特意出现了这种克莱兹默音乐;这可能都是我小时候听过的旋律”——作曲家在波兰第二广播电台录节目时说道。
家庭(1)
潘德列茨基家庭有亚美尼亚、德国和波兰血统。他祖父是德国籍福音派新教徒,后因妻子而皈依天主教(作曲家自己说,从那以后,祖父成为新近改变信仰非常虔诚的宗教信徒)。他祖母来自史坦尼斯拉维夫(Stanisławów,现为伊万诺-弗兰科夫斯克),是亚美尼亚籍人。她从登比察前往克拉科夫亚美尼亚教堂做礼拜。潘德列茨基与著名画家和戏剧导演塔德乌什·康托尔(Tadeusz Kantor)有亲属关系——后者是潘德列茨基母亲的一个表弟。他俩年龄相隔20年。
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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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日什托夫·潘德列茨基,图片来源于卢德维克·埃哈尔特(Ludwik Erhardt)“Spotkania z Krzysztofem Pendereckim”(暂译:《会见潘德列茨基》)的书
与许多作曲家不同,潘德列茨基并非来自音乐世家。父母让年幼的克日什托夫和他的兄弟姐妹上钢琴课,因为,在他们的想象里受过良好教育的人都应该熟悉音律和美术。这些课程对未来音乐的叛逆者是一种真正的噩梦。老师也很快放弃教育这位顽固的学生。
不久后,别人为父亲赠送的小提琴引起了小克日什托夫的极大兴趣。任何人都可以在钢琴上弹奏清晰的声音,只需按一个键即可,但小提琴却是要求高得多的一种乐器。克日什托夫决定要成为一名小提琴专家。每天早上上学之前练琴,放学一回家又立即开始练习。一位朋友送给他一本厚厚的巴赫奏鸣曲曲集。这些奏鸣曲使潘德列茨基完全迷恋其中。
初中时,他成立了一支乐队。“用一种时尚幽默的现代化表达方式来说他变成登比察音乐生活的组织者”——1973年,音乐评论家克日什托夫·利西茨基(Krzysztof Lisicki)写道。2013年,我们会称呼潘德列茨基是一名城市积极分子。高中毕业后,父母让他在科拉科夫待一年以便自己决定他想要发展的方向。除了音乐之外,他对文学也很着迷(他本来想读古典语言学系),并且对美术很感兴趣。
奖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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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日什托夫·潘德列茨基,图源:Bruno Fidrych
众所周知,潘德列茨基选择了音乐,并且迅速取得了首个成功。实际上,立刻就创造了纪录!1959年,他在波兰作曲家联盟(Związek Kompozytorów Polskich)组织的“青年作曲家”竞赛中获得了前三项奖项(一等奖和两个二等奖)。所以参赛作品都以匿名形式提交,因此当同一位年轻人成为三项大奖获得者时,陪审团感到非常震惊。然而,潘德列茨基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因此他只有一份总谱是亲自写的,其余的交给了抄写员,这样他的笔迹就不会暴露他的身份。结果公布后,比赛规则被修订:从那时起,每位作曲家只能提交一份作品。换句话说,没有人会击败潘德列茨基的记录!其获奖作品包括:为女高音、朗诵声音和10种乐器而作的《诗节》(“Strofy”)、基于文艺复兴时期波兰诗人扬·科哈诺夫斯基(Jan Kochanowski)诗歌集的《大卫的赞美诗》(“Psalmy Dawida”)和为管弦乐队而作的《放射》(“Emanacje”)。
根据希腊文、波斯文和希伯来文文本而创作的《诗节》被列入“华沙之秋”国际现代音乐节(Międzynarodowy Festiwal Muzyki Współczesnej “Warszawska Jesień”)节目中。
在“Ruch muzyczny”(暂译:《音乐运动》)杂志上出版的文章中,音乐学家和评论家博赫丹·迫切伊(Bohdan Pociej)强调:“潘德列茨基对古代文化的解读具有完全创新性、现代性的特质”。作家和作曲家斯特凡·吉谢乐夫斯基(Stefan Kisielewski)则批评了其过于严肃和感伤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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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世界中难道再也没有幽默,没有活力,没有乐趣,没有多样性,没有惊喜或冒险了吗?”——对前卫风格满怀疑虑的评论家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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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曲
“无论我身在何处,国内还是国外,我通常每天要花十几个小时处理乐谱”——据称在任何地方都能集中注意力的作曲家说道。潘德列茨基娶的第一妻子是钢琴专业学生,她练琴的声音有时会干扰潘德列茨基的思路,因此他经常出门……并前往一家热闹拥挤的咖啡馆(著名的贾玛·米哈利科瓦Jama Michalikowa)。他总选择同一张桌子,并且据说,还在餐巾纸上写谱子。晚年时,他工作时不受孙子们在乐谱卷纸上画画的影响。他最爱作曲的地方应该是海边。波罗的海的风景伴随着他创作了充满噪音的《多形体》(又译:《多棱镜》,“Polimorfia”),后来也成为创作《圣母悼歌》(“Stabat Mater”)的灵感来源。
《广岛受难者的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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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日什托夫·潘德列茨基,《广岛受难者的挽歌》的乐谱
1959至1961年间,为了表示对50年代前卫潮流的反抗,潘德列茨基创作了一部作品。乐谱上写上:“8'37”,代表演奏整部作品的时间,但在听完之后,他决定将标题更改为《广岛受难者的挽歌》(“Ofiarom Hiroszimy – Tren”)。然后,他给广岛市长写了一封信,并附上乐谱和作品的录音。信里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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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这部挽歌表达我的深切悼念:广岛的悲惨遭遇永远不会被忘记,必将成为善良的人们兄弟般友谊的象征。”
有一部分人觉得,潘德列茨基之所以更改了标题,是因为想避免因过于形式主义而受到攻击并预防由此而可能导致的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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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九分钟长的《挽歌》以所有乐器最高音区的音丛开始,持续了几十秒。在经历休止后,由几种偶然性因素取代……在第五分钟,更强烈的声音又间歇出现,敲击共鸣箱声音和靠近琴马的声音变得更清晰。最后两分钟又是音丛,声音时大时小,经历颤音和音域变化”——音乐学家扬·托波尔斯基(Jan Topolski)在对作品的讨论中解释道。
看到《挽歌》乐谱后,指挥家和音乐演奏者将作曲家视如傻子,并拒绝演奏这部作品。为了能够进行首场演出,潘德列茨基不得不进行许多谈判,并向他们解释自己的想法以及演奏乐谱的方式。由于这些阻碍,在罗马和科隆(那时较先进的音乐中心)原定的演出被推迟了。有趣的是,只要是曾经演出过《挽歌》的任何乐团,一次比一次演出得更加投入和热烈。
一份危险的乐谱
含有《挽歌》原版乐谱的包裹在邮寄给作曲家的德国出版商的途中丢失了。潘德列茨基必须靠自己的记忆重新将其记下来。后来才发现是被海关扣押的——因为怀疑里面包含建造原子弹秘密的计划或至少华沙条约组织的军事秘密。相关公共事业机构的深入检查表明,只不过是乐谱而已,因此最终包裹送给了收件人。但最有趣的是,潘德列茨基后来对这两份乐谱——原来的和凭记忆重新创作的进行对比并意外的发现:是一摸一样的。
波兰广播电台实验录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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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2年4月,克日什托夫·潘德列茨基与作曲家和音响工程师欧根纽什·鲁德尼克(Eugeniusz Rudnik)在波兰广播电台实验录音室,图片来源于卢德维克·埃哈尔特“Spotkania z Krzysztofem Pendereckim”的书
我们平时将潘德列茨基与传统乐器联想到一起,但1958至1962年间,他也对电子音乐产生了兴趣。在音乐学家约瑟夫·帕特科夫斯基(Józef Patkowski)的帮助下,他能够使用位于华沙的波兰广播电台实验录音室(Studio Eksperymentalne Polskiego Radia)的设备,组织由外国作曲家出席的座谈会,并将波兰以前未知的电子作品公之于众。
犹太人大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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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日什托夫·潘德列茨基,登比察,1969年,图源:Wojciech Plewiński / Forum
关于二战之前波兰犹太人的回忆不仅表现在克莱兹默音乐情节上,而且还体现于不断上演的犹太人大屠杀经历中。1963年,潘德列茨基根据纳粹德国特遣队成员,莱昂·韦利奇克尔(Leon Weliczker)留下的文字,制作了颇有自然主义风格的广播剧《死亡旅》(“Brygada śmierci”)。特遣队(Sonderkommando)是纳粹德国以掩盖其罪行专门建立的单位。其成员中有犹太囚犯,其中包括韦利茨克尔———幸运地保存其日记的一名幸存者。广播剧首映于1964年在华沙举行,文本由传奇演员塔德乌什·洛姆尼茨基(Tadeusz Łomnicki)念。舞台上有两个聚光灯:淡蓝色的和鲜红色的。冷漠而可怕的韦利奇克尔日记内容是犹太人大屠杀最令人震惊的证据之一。潘德列茨基在未做过任何改动的情况下使用它,并为其配上声音效果(在实验录音室约瑟夫·帕特科夫斯基帮助之下制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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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潘德列茨基,如此伟大的艺术家以这种方式将记载历史的真实文件与音乐背景融合令我十分惊讶,因为这种音乐背景让我们联想到艺术品。而艺术结束于真实事件的开始”——作曲家和音乐评论家齐格蒙特·米切尔斯基(Zygmunt Mycielski)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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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示给坐在温暖大厅里的舒适座椅上的音乐会观众,此事似乎要引起最恶劣的人性本能。”
提起犹太人大屠杀的另一个重要作品(当时未引起如此多争论的)是《珈底什》(“Kadisz”),副标题为“献给想要继续生活的罗兹市小阿布拉姆克。献给拯救犹太人的波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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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珈底什》创作音乐时,我提到了在加利西亚地区东部、乌克兰,甚至更往南——罗马尼亚等地方最流行的祈祷方式。我咨询了已故的朋友,鲍里斯·卡尔梅拉(Boris Carmela)的意见。在他去世之前,7月中旬,给我提了不少建议,纠正了强调。他给我演唱的各种旋律至少来源于19世纪中期,是他祖父给他唱的。”——潘德列茨基说到。
New Eternal Rhythm Orchest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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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的约瑟夫·图尔巴萨(Józef Turbasa)裁缝店制作的,克日什托夫·潘德列茨基的白领结,图源:Łukasz Trzciński / Forum
1971年,在多瑙艾辛根音乐节(Donaueschinger Musiktage)上,由来自欧洲和美国最伟大的自由爵士乐明星而组成的独特乐团创建而成。其中包括波兰代表,托马什·斯坦科(Tomasz Stańko)以及其他国家的乐手:彼得·布罗茨曼(Peter Brotzmann)、威廉·布瑞克(Willem Breuker)、保罗·鲁特福尔德(Paul Rutherford)、汉·本宁克(Han Bennink)、泰耶·里普达尔(Terje Rypdal)、肯尼·惠勒(Kenny Wheeler)。指挥家是唐·切里(Don Cherry)和潘德列茨基大师。他们共同演奏了三部作品:前两部(“Humus – The Life Exploring Force”以及基于印度音乐的“Sita Rama Encores”)由切里编写且指挥。第三部——“Actions For Free Jazz Orchestra”由潘德列茨基创作并指挥。
电影配乐
虽然克日什托夫·潘德列茨基从未专注于编写电影音乐,可我们却能够在许多电影中听到他的作品,其中包括:斯坦利·库布里克(Stanley Kubrick)的《闪灵》(“The Shining”)和奎氏兄弟(Quay Brothers)的“Maska”(暂译:《面具》)。很多导演都欣赏其作品的可塑性,向他请求在电影里允许使用他的音乐。
在波兰广播电台实验录音室里,潘德列茨基为沃伊切赫·耶日·哈斯(Wojciech Jerzy Has)的《萨拉戈萨手稿》(“Rękopis znaleziony w Saragossie”)创作了配乐。令人不安的电声与模仿古代音乐的作品交织在一起,因而创作出很独特的效果。
家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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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日什托夫·潘德列茨基与夫人,图片来源于卢德维克·埃哈尔特“Spotkania z Krzysztofem Pendereckim”的书
负责潘德列茨基大师生活起居的是他的夫人埃尔兹别塔(Elżbieta)。她是潘德列茨基年轻时的朋友,利昂·索勒次基(Leon Solecki)大提琴演奏家的女儿。头一次与潘德列茨基相见仅仅十岁,当时在他第一妻子指导下上钢琴课,不过潘德列茨基对那时候的她几乎没什么影响。埃尔兹别塔回忆起来,那时他对自己不太客气。然而,经过在波兰海边小镇,尤拉塔(Jurata)的一次度假,一切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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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人深深堕入爱河时,他就什么都不理,什么都想。自从我爱上了埃尔兹别塔以后,我对别的女人再也没有一丝的兴趣。在那之前,我当然,像任何年轻小伙子一样都喜欢女性”——接受记者莉莉安娜·希尼格·察普勒夫斯卡(Liliana Śnieg-Czaplewska)采访时,作曲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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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日什托夫·潘德列茨基与夫人埃尔兹别塔,图源:Wojciech Druszcz / East News
难以想象在没有埃尔兹别塔情况下,大师的工作和生活会是什么样的。大师夫人负责替他操办所有的手续:阅读并回复信件、策划他出席的音乐会。在他80岁和85岁生日时,她甚至组织了以其为主题的音乐节。
《复活》
2002年,潘德列茨基又一次在观众中造成了轰动或者应该是说与观众他产生了分歧。他为响应2001年9月11日恐怖分子袭击事件而写的钢琴协奏曲《复活》演出遭到“华沙之秋”观众的嘘声,许多人离开了音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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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生活的后现代主义时代是不是真意味着只要将拉赫玛尼诺夫的弦乐、普罗科菲耶夫和巴托克的主题和技巧、再熟悉不过的肖斯塔科维奇的幽默、过于严肃的马勒风格(和标题!)、肖邦的装饰性和乐章、拉威尔的配器、电影配乐中的钟声竖琴等在乐谱中粘合在一起即可?”——扬·托波尔斯基在名为:“Love me Pender”的文章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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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2001年6月开始创作,几个月后,差不多进行了一半,做出了一种随想曲。但9月11日后,整个观念都发生了彻底的变化,而我决定创作一篇更沉重,更严肃的作品。我放弃了部分内容,回到了作品基本结构的某个地方,并加入了合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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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日什托夫·潘德列茨基在种植其绿色迷宫之一,图源:Krzysztof Wójcik / Forum
潘德列茨基所从事的领域不限于作曲。其中一个最热爱的活动是树木学。此外,他专注于种植绿色迷宫。他已种了两个,其中的一个规模非常大:占地为四千平方米。当组成迷宫的树彻底长高时,找到通往出口之路将并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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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迷宫旁边建起了塔楼。塔上的警卫帮助迷路的人引导到出口”——潘德列茨基讲述——“我也想建造这样的塔楼。而且,我最乐意将那些指责我的评论家送到迷宫里,让他们在没有警卫帮助的情况下,自己找出去之路,作为惩罚。让迷宫起到炼狱的作用。”
指挥家
潘德列茨基的另一爱好是指挥自己(但不仅于此)作品的演出。其指挥意外地开始于他在多瑙艾辛根音乐节上指挥自己的作品:“Actions For Free Jazz Orchestra”。该作品原来没考虑需要指挥家,演奏者应自己演奏,但当作曲家来到多瑙艾辛根听排练时,却发现演奏者无法应付他所创作的作品。因此,他首先给他们提出了一些意见以及能用上的技巧,后来,在演出前一天决定要自己指挥(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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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指挥自己作品演出时,我能引导演奏者让作品结构的某些因素达到我所想象的,理想的状态……只有我才知道我的作品应该如何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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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瓦多·达利再访问潘德列茨基夫妇的家,玛丽安·艾勒(Marian Eile),《无名》,2013年,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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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与萨尔瓦多讨论了名为《创造世界》的一个联合项目。达利本来要写文字(后来只是以电报形式来的)并准备配景,而我要负责作曲。我对这项目前景非常感兴趣,何况是我对绘画一直很有兴趣,毕加索和达利是我最喜欢的画家。不幸的是,萨尔瓦多之死打断了我们的计划”——在华沙的Opera展览馆的《萨尔瓦多·达利再访问潘德列茨基夫妇的家》展览开幕式上,潘德列茨基说道。
混合录音
潘德列茨基不断回归其旧作品并且对其引入修正、改善。比他年轻的许多艺术家也通常利用这些作品,其中的一个例子是Radiohead(电台司令)乐团的吉他手,强尼·格林伍德(Johnny Greenwood)。受到潘德列茨基早期经典作品的启发,他编写了“48 Responses to ‘Polymorphia’”。Pianohooligan(钢琴家彼得·欧杰赫夫斯基,Piotr Orzechowski的化名)将潘德列茨基曲子重新编写成钢琴版本并发行了包含它的专辑。爵士作曲家马切伊·福图纳(Maciej Fortuna)和电子音乐制作人An On Blast为大师的电影配乐作品制作了混音版本。潘德列茨基带着浓厚的兴趣去听自己音乐的那些新诠释。
来源:K. Lisicki “Szkice o Krzysztofie Pendereckim”(1973年)、A. Lewandowska-Kąkol “Dźwięki, szepty, zgrzyty. Wywiady z kompozytorami”(2012年)、M. Tomaszewski “Penderecki. Bunt i wyzwolenie. Rozpętanie żywiołów”(2008年)、Jędrzej Słodkowski “Kadisz Pendereckiego”(2008年)
作者:菲利普·莱赫(Filip Lech),2013年11月22日
译者:司徒静(Magdalena Stoszek-Deng),2020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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