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蘭最有趣的十一個室外雕塑
波蘭致力於在公共場所建造新的雕塑,使得難以能夠在沒有與新雕塑設計方案有關的任何爭議的情況下歷經一個月的時間。然而,雕塑不一定是棘手的問題——下面為您介紹證明這項工作可以完美地完成的11個例子。
《管風琴》——瓦迪斯瓦夫·哈謝爾(Władysław Hasi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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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迪斯瓦夫·哈謝爾的《管風琴》(“Organy”),圖片:Adam Golec/AG
《管風琴》(“Organy”)換句話說是“紀念為在波德海勒(Podhale)地區鞏固人民政府的鬥爭中而喪生者的紀念碑”。實際上,死亡士兵的人影表現在支撐整個建築的混凝土基礎上。瓦迪斯瓦夫·哈謝爾(又譯:弗拉迪斯瓦夫·哈西奧,Władysław Hasior)雕刻了壽衣下的幾具屍體。然而,是高出由浮雕覆蓋墳墓的一種引人注目的鋸齒狀且抽象的形狀,才是作為整個結構最重要的部分。
該紀念碑應按其字面意思進行解釋,但這作品並非完全按其創作者計劃的方式創作。 1966年放入塔特拉山斯諾茲卡(Snozka)山口紀念碑的主要部分(即鐵製成兩側帶有尖銳元素的抽象結構)本應使用管道補充。按原來的計劃,管道應發出由陣風引起的聲音。得益於該紀念碑位於山口,管道將持續發出聲音。
這件作品體現了哈謝爾對自然元素的迷戀。除了風之外,他還會利用水和火——其最喜愛的元素。最初,在《管風琴》雕塑中靠近底座的一個長坑里應有火的元素。意在被風“喚醒”的哈謝爾紀念碑,是現代主義建築師,奧斯卡爾·索斯諾夫斯基(Oskar Sosnowski)想法的一種迴聲。其名為《山脈豎琴》(“Harfy gór”)雕塑是一座從未豎立過的塔特拉山紀念碑。根據其計劃,該雕塑將結合現代主義形式與浪漫精神。
《軌道》——亨里克·布熱採(Henryk Burzec)
扎科帕內19世紀和20世紀放蕩不羈的文化人之傳說故事,仍然影響著人們對波德海勒地區的這座城市的看法,儘管它也以許多傑出的建築和戰後現代主義藝術的實例為驕傲。然而,這些作品不受當局的高度重視,因此現代藝術家的眾多建築、馬賽克作品和雕塑正在惡化,而更不巧的是,日常使用只會加速這一過程。
在這山區度假勝地倖存下來的最有趣雕塑之間有亨里克·布熱採(Henryk Burzec)的作品。他是一位雕塑家,扎科帕內著名的肯納爾學校(即雕塑家 Antoni Kenar 安托尼·肯納爾建立的國立工藝美術中學)畢業生,曾經也在克拉科夫美術學院,在科薩維利·杜尼科夫斯基(Xawery Dunikowski)的指導下受學習。其中的一些作品位於藝術家舊工作室附近,而尤為引入註目的混凝土《軌道》(“Orbity”)則位於市政廳旁邊。這就是為什麼這項雕塑由當地人被稱為“縣長的耳朵”。該雕塑代表了布熱採創作的抽象方面——藝術家在摩爾風格的形象主義和抽象藝術之間猶豫不決。
無名——楊·赫瓦爾奇克(Jan Chwałczyk)
自20世紀60年代至80年代,對波蘭一部分城市的公共空間產生最強烈影響是關於雕刻的露天會議和研討會。開展如此的活動是為了彌補這些城市現代藝術中心之不足,但有一段時間,這卻是被認為是最繁榮的思想實驗室。研討會著眼於所謂的“收復領土”,即當代波蘭西部的,第二次世界大戰前由德國控制的地區。上述的活動讓政府聲稱已經證明了這些土地屬於波蘭,而對藝術家們而言,形式上提供了完全的自由,受益於該地區重工業的機會,目的為與工人階級產生手足之情。其中的一個活動是埃爾布隆格(Elbląg)的空間形式雙年展。
1965年第一屆時,代表弗羅茨瓦夫先鋒派的楊·赫瓦爾奇克(Jan Chwałczyk)創造了風車形式的金屬雕塑。理所當然,正如瓦迪斯瓦夫·哈謝爾的《管風琴》一樣,赫瓦爾奇克的雕塑也與自然力量相協調。然而,該作品的關鍵是視覺方面。由於藝術家將葉片用多種顏色繪製,因此雕塑在不同環境和條件之下有不同的效果。這是波蘭動覺藝術中最有趣的例子之一。赫瓦爾奇克在後來的幾年中通常以這種藝術做實驗。
《憂鬱》——毛雷齊·戈穆利茨基(Maurycy Gomulicki)
毛雷齊·戈穆利茨基(Maurycy Gomulicki)最受關注的雕塑是甚切青(Szczecin)的《弗雷加》(“Fryga”)。這部作品受到了廣泛的嘲弄,並被用來激發許多迷因,直到它在自身尷尬的壓力下開裂了,並從公共空間中被移除。不過,值得記住的是他更成功的雕塑。尤其在分析如《憂鬱》(“Melancholia”)這樣作品時,很難以不同意藝術家的這說法:“綠化空間是我自然的棲息地”。它採用與阿爾布雷希特·丟勒同名版畫中相同的多面體形式,。 《憂鬱》雕塑位於風景如畫的斯切萊茨基公園(Park Strzelecki)內,距離擁有塔爾努夫(Tarnów)BWA藝術畫廊所在的斯切萊茨基宮(Pałacyk Strzelecki)僅有幾步之遙。戈穆利茨基是以最物質方面理解的活力與娛樂的藝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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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Artloop節時,藝術家在索波特(Sopot)海灘上放置了女性乳房形狀的浮標。當被諮詢對其裝置作出詳細說明時,他直截了當地回答說“乳房很酷”,並補充說他欣賞胸部的“特定的象徵潛力”。其受丟勒啟發的多面體髮乳白色光,顏色從粉紅變為紫色。戈穆利茨基作品版本是憂鬱的一種抽象形狀,帶有額外的象徵含義,一種神秘的戀物,幾乎是一種色情玩具。
《農民之豐碑》——達尼爾·雷哈爾斯基(Daniel Rycharski)
在其《農民之豐碑》(“Pomnik Chłopa”)中,達尼爾·雷哈爾斯基(Daniel Rycharski)也與丟勒相似,但與前一位藝術家的方式略有不同。與其出生地,庫洛夫克(Kurówko)村有情感上依附的雷哈爾斯基,受丟勒為了紀念由托馬斯·閔采爾(Thomas Müntzer)領導的16世紀農民起義失敗而設計的紀念碑的啟發。雷哈爾斯基紀念碑展現以沉思耶穌姿勢的庫洛夫克村村長的真實形象。為如此的現代主題設定經典肖像背景使其更高,此技術早在19世紀已經被廣泛應用。與此同時,雷哈爾斯基雕塑也聯想到更近期的藝術潮流。
他的《農民之豐碑》也可以與關係的美學聯繫在一起,因為,儘管是一座聳立在觀眾之上的巨大建築,它仍然與那些與一個地方緊密相連的青銅雕像毫無共同之處。村長伴隨著農業道具,如乾草叉和牛鏈。與此同時,他坐在拖車上的肥料撒播機上。此移動的紀念碑先在庫洛夫克村揭幕,然後前往許多不同的地方,正如聖母瑪利亞的圖像一樣,被送至很多村莊。這座紀念碑不僅設計為反映出鄉村的社會關係,而且還具有使其有生氣的活力。
《奧斯維辛維利奇卡》——米羅斯瓦夫·巴爾卡(Mirosław Bałka)
訪問克拉科夫時,不可能看不到那些帶遊客們遊覽被稱為melex的小型電動車。車上的廣告總顯示兩種截然不同的旅行目的地,在忙碌的夏季期間兩個都是最熱門的景點:維利奇卡(Wieliczka)鹽礦和奧斯威辛-比克瑙(Auschwitz- Birkenau)集中營。米羅斯瓦夫·巴爾卡(又譯:米洛斯拉夫·保卡,Mirosław Bałka)在ArtBoom藝術節時提到了這種公共空間中的奇怪分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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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維辛維利奇卡》(“Auschwitzwieliczka”)是一個混凝土製成的隧道,天花板上刻的是作品的名稱即集中營和鹽礦的名稱。兩個名稱非彼此相鄰,而是合併為一。穿過洞的陽光,在隧道牆壁上,形成了明亮的銘文。這段狹窄的通道成為反對將歷史變成遊樂場欠思考過程的一種明確警告。藝術評論家馬格達萊納·烏伊瑪(Magdalena Ujma)解釋了該形狀如何使警告更加強烈:“通道——作為一種形式——使我們聯想到通過儀式。這是對歷史以及納粹主義受害者的暗示”。
《10m3冬季克拉科夫空氣》——盧卡什·斯孔普斯基(Łukasz Skąpski)
《10m3冬季克拉科夫空氣》(“10 m3 zimowego powietrza Krakowa”)是波蘭反紀念性作品,仍然一種罕見的形式,少數例子之一。這可能是因為反紀念碑的理念是為了反對古典青銅紀念碑和雕塑的傳統而創造的。然而,差異不僅在於形式。反紀念碑運動採用對歷史的一種特殊態度——非浮誇的,而是主觀的,通過自己的體驗而“過濾”的。
斯孔普斯基作品附近的猶太隔離區英雄廣場有克拉科夫第二個,更知名的反紀念性作品:由Lewicki Łatak設計室創作的空椅子。椅子以非凡的方式——不是通過代表他們,而是通過強調其缺席而紀念克拉科夫猶太人。
《10m3冬季克拉科夫空氣》則,只不過是一個裝滿與作品標題同名物質的普通白色容器。該作品使人聯想到城市煙霧緊迫問題,但也有一定的歷史背景:向朱利安·亞歷山德羅維奇(Julian Aleksandrowicz),別名“Doktor Twardy”(“剛醫生”),一位波蘭醫生和環保趨勢先鋒者之一,表示尊敬。該雕塑位於維斯瓦河岸,靠近亞歷山德羅維奇被關的猶太隔離區的歷史邊界。
“Guma”——帕維爾·阿瑟曼(Paweł Althamer)
帕維爾·阿瑟曼(Paweł Althamer)很少獨自工作。他的眾多作品,其中包括他的戶外雕塑,是與諾沃利皮耶(Nowolipie)團共同創作的。 “Guma”(字面意義為橡膠)雕塑是與來自華沙Praga-Północ區街道工作者的教育學與社會行動小組(Grupa Pedagogiki i Animacji Społecznej)的兒童們共同創建的。他們主動想使Guma一個真名不清,幾乎總在Brzeska街上的一家酒類商店附近呆的醉漢,不朽。其雕塑被放置在他最愛待之地。阿瑟曼解釋道:
“雕塑置於搖曳彈簧上,模仿Guma本人。它將被放置於Guma多年以來腿發軟地站著,與路人交談的地方。”
一開始,這概念引起了許多爭議。據根據一些當地人,如此的作品將破壞該地區已經不好的聲譽。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橡膠製成的Guma雕像,這個主意慢慢被接受了。這可能與模特在雕刻時間中的死亡有關,因為如此,雕塑實際上成了其紀念碑。冬季時,甚至會有人在雕像頭上戴上一頂帽子以表示對其的親切感。
《來自耶路撒冷大道的問候》——喬安娜·萊科夫斯卡(Joanna Rajkowska)
喬安娜·萊科夫斯卡(Joanna Rajkowska )創造的知名假棕櫚樹於2002年底被放置在華沙戴高樂環形交通(rondo gen. Charles’a de Gaulle’a)樞紐中。該主意誕生於藝術家前往以色列的旅途中。當雕塑被安裝時,正如稍微晚點由尤莉塔·烏伊齊科(Julita Wójcik)創造,位於薩維爾廣場(Plac Zbawiciela)的《彩虹》(“Tęcza”)一樣引起了轟動。萊科夫斯卡的作品最終吸引了一些忠誠的支持者,總而言之,成為該市最知名的景點之一。
《來自耶路撒冷大道的問候》(“Pozdrowienia z Alei Jerozolimskich”)可以視為一座反紀念性作品,其意義相似於Lewicki Łatak設計室在克拉科夫所創造的椅子。唯一區別在於,該作品以不同的,非浮誇形象吸引了人們對猶太人從華沙消失的關注。它所在的大道名義原來含有一絲意義,現在,似乎是從以色列景觀中往華沙運過來的棕櫚樹使其感覺更加突出。
《貨攤》——莫妮卡·索斯諾夫斯卡(Monika Sosnowska)
弗羅茨瓦夫的雷諾瑪(Renoma)商場是該城市早期現代主義建築風格的一個好例子。由赫爾曼·德恩堡(Hermann Dernburg),一位柏林建築師設計的,建築結構將玻璃條立視圖與優雅的釉面陶瓷結合起來。 2000年時,該建築經過了恢復和擴建,如今佔用了原來空間的兩倍。引人注目的彎曲立面用簷口照亮。
附近的莫妮卡·索斯諾夫斯卡(Monika Sosnowska)不顯眼的雕塑作為並非如此精緻的物體。其位置並不是偶然的。這種藍色的骨架式建築指的是不同貿易傳統,指的是一個貿易被消滅的地方,即華沙的10週年紀念體育場(Stadion Dziesięciolecia)。所謂的歐洲博覽會(Jarmark Europa)重建一個攤位是一種對波蘭政治轉型及其所有不足之處的致敬,也填補了雷諾瑪商場戰前和現代輝煌之間的敘述缺口。
《守護天使》——羅曼·斯坦查克(Roman Stańczak)
記錄波蘭政治轉型時期的另一個奇特作品是羅曼·斯坦查克(Roman Stańczak)的雕塑——如不再使用,除去光劑的壁櫃、衣櫃或書櫃等。 20世紀90年代中,斯坦查克從藝術世界中消失了。他在私人生活中經歷了一段困難時期,墮入了酗酒之中。
但2012年當他偶然碰到了帕維爾·阿瑟曼時,他東山再起。他倆曾經在所謂的科瓦爾尼亞(Kowalnia),即格熱戈日·科瓦爾斯基(Grzegorz Kowalski)在華沙美術學院的工作室一起學習。斯坦查克開始與其校友一起旅行,比如去紐約,同時在準備作品中。
應阿瑟曼邀,斯坦查克為華沙布羅多諾雕塑公園(Park Rzeźby na Bródnie)創作了一座雕塑。這是由阿瑟曼負責監督的一個項目。斯坦查克雕刻了一位天使並將其塗成金色。在該藝術家作品詮釋中始終存在的靈性,現在採取了更為文字的形式。然而,這首先是一項非常私人的作品,是藝術家生活中的一絲希望。畢竟,天使站在小版本的布羅多諾的伊甸園門上。
作者:彼得·波利赫特(Piotr Policht)
譯者:司徒靜(Magdalena Stoszek-Deng),2018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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